如果风不曾吹过我的脸庞
不曾轻拂我的发丝
掀动我的衣裳
那么风将吹向何方
如果风不曾吹过我的记忆
不曾牵引我的思绪
吹醒我的感伤
如果风不曾吹过草木山川
不曾应和落木衰草的吟唱
不曾鼓动尘土浪花的嚣喧
那么风将吹向何方？
如果风不曾吹过天地宇宙
不曾陪伴云彩星光
不曾追逐阴晴变幻
啊，风---------
你将吹向何方
哪里才是你的方向
你如从天宇来，
又若从身旁起
你如从虚空中灭
又若从枝桠上停
哪里是你的第一次
这早于人类记忆的初次
是如微风般轻柔
还是象飓风般狂暴
哪里将是你熄灭的终点
在人类历史之后
是有无字碑一样的存在
还是如掉落江河的尘埃
宇宙洪荒 创世之初
你是否就已存在
日月星辰的彼此纠缠
是否就是你生起的本源
你是否携带着最初的密码
是否知晓万物的来龙去脉
你是否知晓人类
以及人类那渺小的情怀
你不停地吹拂
是否在一遍遍地诉说
以人类不再熟悉的语言
解释着一切的原委
你偶尔的狂怒
是否在一次次地鞭省
以创世之初的警语
告诫着万物生灵
我曾站成一片风中的叶子
感受你疾来缓往的方向
我曾把耳朵贴近山川
倾听你来自蛮荒的鸣唱
啊，风-----
我曾试图读懂你
可我只读到一我的迷茫
你是否正纠缠于引力的束缚
愤怒于时空的裹胁
你是否也怀恋归一的融合
还是正追逐着某一个方向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