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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君载曲天界去,凡间词坛少一人 ||深切缅怀诗词曲联赋大家赵品光先生(第七辑)

发布时间: 2023/3/28 22:24:32    阅读:2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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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保定|怀念赵品光先生

房伯泉

      这两天,心情沉重,平时有些发涩的双眼似乎泪腺回春,又返回到爱流眼泪的儿时,时常不自觉地留下泪来,太不像一个花甲耳顺之年的样子。

这一切,都缘于前两天接到的一个电话,那是保定日报社的蔡萌编辑打来的,她心情沉重地告诉我:“赵品光老师去世了。”那一刻,我神情木然,也知道蔡老师是不会开这样的玩笑的,可我心里却宁愿这不是真的,就萌发出有些不切合实际的幻想。随后跟赵品光老师的女儿又通了电话,已经接过父亲衣钵在纸质媒体工作的赵芒姝告诉我,赵品光老师是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四日仙逝的,享年八十七岁。赵老师临“走”时,还头脑清晰的完整的一字不差的给儿女全文背诵了诗圣杜甫的《赠卫八处士》:“人生不相见......问我来何方......世事两茫茫”。他还告诉女儿“现在是疫情特殊时期,我走后不要通知亲朋好友,不能给大家添麻烦。”听到这里,我的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泪再次流出来,痴痴傻傻地呆坐在了沙发上没了思维,忘记了手机那头还有一位悲痛欲绝的孝女。直到她听不到我的声音以为掉线再次唤我,我才清醒回过神来。

赵老师真的“走”了,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写一篇纪念赵老师的文章,坐在电脑前却敲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文字来,手放在鼠标上,反复地拿开、放上,心乱得很,赵老师的高贵品质和深邃的精神,笨拙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描写,就从我和赵老师认识的一些细节感知赵老师的为人和品德吧。

 

上世纪80年代赵老师在办公室

       我和赵品光老师认识和交往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的。那时候,我刚从部队复员到定兴县文联从事《西厢》文学报编辑工作,后因编制和开支渠道原因,又转行到定兴县广播站任记者,当时,我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热血“有志”青年,对人生充满理想和信念,工作之余经常写点稿件到报社去送稿。

      说实话,报社编辑特别受通讯员的敬仰和尊重,他们不仅手握着作品生杀予夺的大权,在某种程度上还掌握着通讯员的命运;因为通讯员的作品通过编辑的手发表的多了,知名度提高了,就容易引起社会和单位领导的重视,接下来晋级、提职、评职、增资等一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所以我就认为编辑老师们肯定高高在上,优越感爆棚,高傲,难以接近,可通过跟赵老师的接触,颠覆了我的认知。赵老师对待作者没有冬日里的严寒、三伏天的酷暑,没有冷落,更没有歧视,有的是醉人的春风,暖暖的阳光,火一样的热情,师长般的关爱,他是一位有大爱的仁者,慈祥的长者,指路的明灯,像深海中的灯塔,为出海远行的人指引着航行的方向,是一位工作认真兢兢业业追求完美的人,他是一位纯粹无私,时时为作者着想的人,特别是对待年轻的业余作者。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开了位于保定市区新华路北《保定日报·星期刊》编辑部的门。接待我的是一位神采奕奕的长者,大约五十岁的年纪,依然风度翩翩。他高高的个子,体形偏瘦,高高的鼻梁,宽耸的额头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让人感觉特别舒服、亲切、温暖。当时他正坐在办公室里间紧挨截断墙门口靠东墙木黄色的双人桌前,编辑着通讯员的稿件。他面前的办公桌上,一端放着一盒曲别针,一端放着一摞来稿和几张《保定日报·星期刊》报纸。见我进来,没等我打招呼,他就热情地地伸出双手,然后又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到我的手上,我有点受宠若惊,心里说,这位老师怎么没有一点“架子”呢?当他得知我是从定兴专程到报社送稿时,非常关心地问我路程多远,到报社送稿需要多长时间,累不累?然后拿起我的稿件,认真地看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认识赵品光老师的情景。

      我清楚地记得我投送的稿件题目是《剪出春光》,写的是定兴县卷子村耄耋老人李李氏,她感怀社会发展日新月异,百姓生活越来越好,好像芝麻开花节节高。便用小小剪刀剪出了一幅幅惟妙惟肖的剪纸作品,以此歌颂党,歌颂伟大的祖国,备受当地乡亲们喜爱。赵老师看了我的文章后直夸我选材好,角度新,题目棒,不久就在《保定日报·星期刊》头版头条刊发了出来,还给我寄来了样报,这一切都让我非常感动。更是鼓舞了我写稿投稿的积极性。后来,赵老师还多次打电话向我约稿,让我持续关注李李氏并深入挖掘新闻线索,从此,在赵老师主编的每周一期的《保定日报·星期刊》第一版头条上,陆续刊发了《剪她个快活人生》等多篇文章。赵老师一直鼓励我,我的信心更足了,还不断往省报投稿,后来我获得了省市优秀通讯员、优秀特约记者、保定市“终身视听十佳”荣誉称号,这一切都跟赵老师的鼓励和支持分不开的。

      后来我和赵品光老师成了忘年交,送稿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赵老师到定兴下乡采访,几乎都会让我陪同。赵老师从来不耍名人“大家”的牌子,和采访对象就像老朋友聊天,也从来不计较招待规格的高低,“能吃饱不挨饿就行,农民不容易。”记得有一回,我们在乡村采访中午快两点了,误了吃饭的时间,我很过意不去。没想到,赵老师倒反过来安慰我们:“是我采访让大家饿了肚子,对不住大家了。”赵老师忘我的工作态度对我以后的采访影响很大,受益匪浅。


 

右边为赵老师在采访现场

      赵老师有一颗热心肠,除了做好分内的事情,分外的事情赵老师也一样的热心。定兴县是王实甫的故里、荆轲渡易水刺秦的始发地,赵老师了解了这些情况后,主动找到有关部门,说服领导,并找专家论证,后经多方努力,终于有了后来的定兴县元曲研究会和拒马河的荆轲渡碑亭。

       赵老师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出生在四川省岳池县杨柳乡岳家坝,周岁丧母,自幼上学,酷爱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青年时期,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军区军政大学川北分校毕业后,奔赴朝鲜保家卫国,一九五八年转业到保定工作,“十年浩劫”期间受过迫害,落实知识分子政策后在保定日报主编副刊,笔名千河、一为、思秀,自号北蜀散人。期间创作了大量的诗歌、散曲、楹联,一九九一年和一九九三年分别出版了《千河诗词》《千河散曲三百首》两本专辑,至今珍藏在我的书柜里,后来赵老师还和女儿一起共同编辑出版了《中华今吟三百篇》。骄人的成绩让赵老师不仅在国内有很高的知名度还蜚声海外,任中华诗词学会首届理事,中国报纸文艺副刊研究会理事,保定日报社主任编辑,中国白洋淀诗书画院常务艺术顾问,河北省六、七届政协委员。

 

1993年赵老师赠书作者

      我数十年与赵老师的交往,切身地感觉到他确是一个没有一点“架子”的好编辑。他不仅一向做事一丝不苟,一向做人光明磊落,还一向甘做人梯,把人扶上马还要送一程。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二零一八年,当时已经八十四岁的他还在雄安讲学,真可谓生命不息,奉献不止!

写到这里,言犹未尽,笔难抒意,心未释怀。还是笔录一首赵品光老师《千河诗词》中的一首词《酷相思》结尾吧:

创业辛难天复地。成与败,谁能计?恐心逐云飞身未许。时不再,君应惜!身不再,君须惜!

忽起清宵和月叙。玉兔立,蟾儿噫。说花落花开人长忆。天下也,其明矣!时务也,其知也!

 

 



胸怀若谷   华章永在

——忆我的老师赵品光先生

李尧振

       我是从杨亮辉老师的电话中得知赵品光先生仙逝的。当时我难以接受这一现实,因之前见面时,他的精神还是那样好,身体还是那样硬朗。我没想到,2021年我给他编的散曲《南吕·梁州第七  难逃恶报》竟成他生前留给《保定诗刊》的最后绝响。接电话时,我时有哽咽,难以自已。

       至今想起赵品光先生,与其接触的点点滴滴,依然如在眼前。同多数诗友一样,我亦是先闻其名、后见其人的。我最早是从保定市诗词界的老一辈人的口中得知赵品光先生大名的,他学养之高和为人之诚是大家公认的,他的北曲,更是被诗友所公认。我的几首散曲有幸与赵品光先生的部分散曲一起被收在2019年12月出版的《中国当代散曲大典》,从而使我得知,不仅是在保定,赵品光先生的散曲,在我国散曲界,也是具有极大影响力,倍受曲友推崇的。门岿先生在《中国当代散曲大典》序中谈到散曲研究和创作复苏阶段代表人物时,第一个举的例子就是赵品光先生和他的《千河散曲三百首》。从中可以看出,散曲界对于赵品光先生对于散曲贡献的评价是极高的,并评赞他的集子为当代比较早出现的个人散曲集。这都说明,赵品光先生在国内的散曲界是公认的、具有重大影响力的散曲作家重要代表人物之一。




 

     

       在20218月召开的中国散曲研究会成立三十周年纪念大会上,中国散曲研究会会长赵义山教授作了题为《中国散曲事业的繁荣发展,继续开拓进取》的讲话。他在讲话中说到:在散曲创作方面,首任会长羊春秋先生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创作的社会讽喻之曲,与四川萧自煕先生的生活即兴之曲,河北赵品光先生、江苏丁芒先生反映世相人生的讽刺之曲一起,传承了散曲文学以社会苍生为念的文学的悲天悯人精神,开启了新时代散曲创作的先声从中可以看出,赵品光先生作为一代散曲大家,在圈子内的威望和影响是相当深远的,为我国散曲事业的繁荣发展做出了显著贡献,促进了中华散曲的文化传承复兴!令人敬佩!

       记的是在2020年夏天,我登门造访赵老师,我们来到赵老师家附近的竞秀公园,关于文化的话题我们谈了三个多小时,这次深入的谈话让我发现,赵先生不仅是诗词大家,更是一名忠厚慈祥的长者、诲人不倦的老师。

       从聊天中可以看出,赵品光先生对保定市散曲发展的现状不满意,因为写散曲的人太少了。年轻人更是几乎没有。我非常赞成他的看法。当我介绍我主要是写诗词,写曲也不多时,他对我说,即便是写诗词,也要重视散曲的创作。

       我们谈到了保定的文化底蕴,谈到了历史上保定曾出现的散曲大家,谈到了元曲四大家之一安国人关汉卿和他的《窦娥冤》,谈到了定兴人王实甫与他的《西厢记》。他随口背出了《〔正宫·端正好长亭送别》:“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并谈及这支曲与范仲淹的渊源关系。兴之所至,又列举了马致远的《〔越调·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与唐·温庭筠的“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谈了曲的文采派与诗词的营养,继承关系,更举了无名氏《〔正宫·醉太平〕讥贪小利者》“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愫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举了关汉卿的《一枝花·不伏老》:“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及《哨遍·高祖还乡》几支曲的俗与谐趣的语言风格,市井特点。这次与赵老师的谈话使我收获良多,也更明白了曲能够与诗词三足鼎立,确有它的特色与精妙之处。

       其实《西厢记》我是看过的,《讥贪小利者》《高祖还乡》我也学习过,也能背过几句,尤其是《长亭送别》“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更是在一九七九年底在工会文学班上听韩克定老师谈到过。但像赵先生专门从曲的角度谈曲的文采派的雅以及本色派的俗,以及雅中见俗、俗中见雅,却是第一次听人谈起,使我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第一次真切认同元曲能与唐诗宋词并提,确实是有它的艺术精品做支撑的。对于赵品光先生的传道解惑诲人不倦的精神,不由地肃然起敬。

顺便说一句,可能令人难以置信,作为一个年近九十的耄耋老人,记忆力惊人,他所举曲例,一一背来,吐字清晰内容准确,令人惊叹和仰视。

在竞秀湖北门附近,沿湖南路边的石块上、树荫下,我们自然地追随着树荫,更换着聊天的位置。我发现他真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他之所以能创作出那么多好的诗词曲,特别是能在全国曲界产生巨大的影响,绝非偶然。我的不少朋友都知道,我是个读过不少书的人,但在赵先生面前,我却发现了自己对文学艺术,对诗词,尤其对于曲是浮在表面;面对赵先生,如见高山,我从心中对赵先生愈发尊重起来。

他知道我编辑《保定特刊》散曲,便嘱咐我要认真地为散曲的繁荣多做些工作。并和我谈到了他编辑散曲的经验,话语不多,都是干货,使我初步理解了什么是“话语不多,都是干货”这句话的精髓。他的经验至今在散曲的编辑中,还在使大家受益。

如今想起来,他花大量的时间谈曲的雅与俗,曲的成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我对曲的看法,使我更重视曲这一艺术形式了。我曾经是一名老师,我理解这是赵先生在高妙地传授知识,使人产生兴趣的一种教学方法。他对散曲的热爱与精通,的确令我折服,我觉的他是成功了,这也是我称他先生的原因,他不仅教给我知识,并以他自己的无私品格,他对曲的无比热爱,深深感染影响了现在的我。

已经三个小时了,谈兴正浓,可太阳快落山了,他要送我去上公交车,我要送他回家,最后还是拗不过赵先生之意,在竞秀公园门口,与赵先生挥手告别。

在这里,我想重温一下赵老师所做散曲《南宫·梁州第七 难逃恶报》:

美人霸天真疯了。太空她想一家包。不服她太空开炮。鲸吞星宇,虎踞灵霄。(占)断星汉道,好不妖娇!(一小时)打遍四海吼声嚣。(百工里)“太空军”事令声高!(那)美人心图别轻瞧,巫教大傩(加钱加密)加紧搞。遍身核温(她)血压高,晕头(转向疯)乱咬。(污名中国)搅混世界人羞笑!(不)提名天下知道。(狂极了),上帝(定然很快)将她往回召!(难逃恶报),恶报难逃!

这首曲用谐趣调侃的语言刻画出了鲜明生动的人物景象,讽刺了美国的霸权主义行径,全曲口语化、通俗化,诙谐活泼,曲味纯真亲切,读后感觉非常酣畅淋漓。

赵品光先生是诗词曲大家,更是一位辛勤的园丁,他把诗词曲的种子洒向了他热爱的燕赵大地!思之赵先生重重名士风采,写下七律一首,难以表达我作为一个文坛后学、作为赵先生的一名学生,对赵品光先生的怀念。怀念之深切文字难以表达万一。此记。

七律·忆赵品光先生指点我学习编辑散曲

竞秀湖边论曲新,俗中需要透天真。

莫言市井无风雅,削铁针头见古今。

戴月磨秃灯下笔,披星凝聚叶儿魂。

缘何诗友尊翘楚,襟抱崇高仰慕深。

20233




苏幕遮·清明追思诗界前辈赵品光先生
潇湘月

    老城哀,黄叶泣。难忘当时,沥沥深秋雨。绚烂文章卓世曲,自此高华,化作飞天羽。    杏花天,折柳日。满目春山,山下青青地。仍以薄诗问夫子,万里仙乡,肯否评新句。


【注:赵老师为保定地区的文化事业尤其是文学艺术事业做出过卓越贡献,带动了无数后来人。他一生治学严谨,文采斐然,诗词曲赋联俱佳。我在得到噩耗之前做了一个特别的梦,梦见有一只非常漂亮的孔雀从我窗前飞过,奔向了西南方向,情景异常清晰。






野三坡怀念

                   

 

       在涞水县委宣传部搞新闻报道工作十多年,曾遇到过一些老师,特别是赵品光老师让我终生难忘。

       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到县委宣传部上班的,那时还年轻。由于是搞宣传报道工作,所以只要是报社、电台、电视台记者或领导来,都是我们报道组人员接待和陪同采访。记得一次部长让我到汽车站接记者,那时部里还没有汽车,都是骑着自行车去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赵老师:他给我最深的印象是精神矍铄,体魄强健,目光炯炯,感觉像是部队首长——后来才知他是从部队转业到报社的。

       我骑车带着赵老师从南关大街去招待所,我骑的较快,尽管不宽的街道上来往的人很多。骑了一段,有两个妇女并排走在前面,因为另一边有车,我就从两个女人之间穿了过去。赵老师对我说:“就是男人也不该这样,何况是两个女人。”赵老师说话虽然是和声细语,但还是给了我很大触动,心里很是自责。从此以后我办事注重细节了,多考虑别人的感受,不再犯类似的错误。赵老师的话深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以致今天还记忆犹新。

       那次赵老师去了野三坡采访,大概是县领导陪同他去的。不久,我从报刊上看到了赵老师的《野三坡六绝句》。再后来和赵老师有了更多的交集,有时在报社,有时在县里。也经常在各种刊物上读到赵老师大气磅礴的诗词。当时我正痴迷于古体诗的学习和写作,尽管还不通格律。一次在随同赵老师采访时,我和赵老师说如果出了诗集,能否给我一本。赵老师爽快地答应了。但我也没抱太大希望,因为知道赵老师工作繁忙,不可能顾及到一个基层的报道员。

       大概是1992年下半年吧,一次赵老师来宣传部,专门让人叫来我,给了一本《千河诗词》。从此我把书放在案头,有空就学习揣摩。自此诗词创作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不仅在《保定日报》发表,还登载于《北京晚报》等报刊。

       不久,我顺应当时潮流下海经商,因此和报社没有了联系,以致对赵老师逝世一无所知。这让我每每想起就会隐约有一种愧疚感。好在赵老师给我的《千河诗词》能够寄托我的些许哀思。

       文后,载录《野三坡六绝句》告慰九泉之下的赵老师,让老师知道他虽然驾鹤西去,但他的诗词却会滋养一代代喜爱中华文化的新人。

 

野三坡六绝句

赵品光

 

七绝·老虎嘴

 

野三坡里见奇观,虎嘴吞天一线蓝。

索道引人霄汉去,云边枫叶醉如丹。

 

七绝·海棠峪

 

峡壁封霄认太行,铁石草昧说洪荒。

天教玉女留花种,卌里回肠绽海棠。

 

七绝·度假村

 

衔壁青山四面环,灵园仙榭在其间。

云游东岭峰千叠,霞浴西流水一湾。

 

七绝·深山踏月

 

信步微吟不知远,行看玉露湿婵娟。

星摇云汉清宵梦,月满深山不夜天。

 

七绝·十二妙峰

 

度假村居秀复雄,洞天妙景藏此中。

巫山神女来休假,飞落烟霞十二峰。

 

七绝·沙滩浴场

 

流水东来玉一湾,浮沉明镜不知返。

披霞浴罢平沙睡,静看云儿渡碧山。

 

                          2023.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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