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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母魂第七章 一进尚宅 [诗:七绝]

八秩翁     发布时间: 2025/12/22 9:3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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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背景
歌颂三母大爱无限。
关键字
一进尚宅

三母魂第七章 一进尚宅

                                                            诗云:

源儿两救尚南雄,秀织看穿尚宅凶。

泽法席间发妙论,南雄气病成癫痈。

 

故事分两头。暂且按下泽法、秀织等人前往运城之事不提。先来说说源洛是如何从陕西到山西运城的。

一九一六年,十八岁的源洛在洛阳龙门被抓壮丁,加入了镇嵩军。凭借自身的努力与才干,他先后升任班长、排长,一九一八年初被提拔为连长,随后随镇嵩军开赴陕西作战。镇嵩军迅速解除了靖国军对西安的围攻,陕督兼省长陈树藩因此将省长之位让给了镇嵩军统领刘镇华。刘镇华后来更是成为陕督兼省长。此后,源洛所在的尚南雄旅,在終南山以北、渭河以南的地区,与靖国军展开了一系列激烈地战斗。一九二零年,源洛被调任为尚南雄旅长的马弁兼旅部警卫连长。在陕西境内的多年征战中,源洛对尚南雄旅长忠心耿耿,在枪林弹雨炮火连天战场上,曾两次舍生忘死地救过尚旅长的性命。因此,尽管尚旅长比源洛年长二十余岁,两人却结为了盟兄弟。后来,该旅在陕西周至、户县一带驻防,当地是鸦片产区,镇嵩军就地征收烟税,军官们搜刮了大量烟土,尚旅长也趁机捞了一笔。当时,当地烟价每两一元,而运到河南洛阳一带,每两价可卖到七元。靠着这一差价,既充实了军饷,又中饱了私囊。一九二五年,镇嵩军从陕西败退回到河南后,由于镇嵩军上层对于今后投向产生了分歧,是与阎锡山合作、还是与冯玉祥、吴佩孚合作,亦或是与蒋介石等合作?各方争吵不休,意见不一,于是,各自为谋。尚南雄等旅就是在这种形势下,投向了与阎锡山合作。不过,镇嵩军各部番号并未改变,仍归镇嵩军总部统一管辖。尚南雄旅投向阎锡山后,驻扎在山西运城一带。运城位于晋南,是一片富庶之地,气候适宜、地方治安较好,尚南雄便将旅部设在了运城潜龙镇。他考虑到自己年纪已大,为退休后能有个安乐窝着想,便耗巨资在潜龙镇建造了一座豪宅。同时,他还在运城、洛阳等地开设了五、六处医药、金货等商号,并在运城和洛南山区老家池尾镇添置了两顷多田地。为了管理好这些商号和田地,尚南雄让源洛兼任了他的管家和商号掌柜。尚南雄旅长有六房太太,前四个太太在洛南老家池尾镇居住,只有五太太和六太太随军。尚南雄多次对源洛说:“你虽是我的部下,但也是我的生死兄弟。这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家里的事,虽然由五太太主持,六太太协助,但他们见识短浅,总让我放心不下。因此,除了军务,家里内外的事,也都由你统管,我对你绝对信任。”这些话让源洛听得晕乎乎的,更加深了对尚南雄旅长的忠心。

再回头说,泽法、秀织等一行六人,他们在一九二七年夏天,第一次来到了山西运城潜龙镇尚宅。这是一座花园式的豪宅,坐北向南。进宅院大门,迎面是一个大照壁。从照壁往北,是一个长方形的大院子。院子东西两边各有一排厢房。院子最北边,是三间大堂屋。院子正中有个古雅的亭子,院子周边遍植名贵花木。而东西厢房的外侧,各有一个花园,并各有月亮门进出。整个豪宅华贵气派,是潜龙镇上第一大宅院。

对于泽法、秀织的到来,尚南雄旅长表示了热烈欢迎,将他们待为贵宾,并亲自设宴款待。尚旅长对泽法说:“咱们是老相识了,曾记得十五年前在燕虎兄的山头上幸会时,会长的一席金玉之言,使我等受益匪浅,今日光临敝府,就像到自己家一样,不必客气,可多住些时日,并到处走走看看。”泽法说:“源洛这孩子,多蒙旅长关照,不胜感激之至。但他还年轻,希旅长多加教诲。” 尚旅长说:“源洛文武全才,前途无量,跟着我委屈了他,但我又实在离不开他。源洛在军务上,是我的得力助手,而且这家里内外的事,也都得靠他张罗。”

泽法、秀织等一行人,当日在尚宅安顿住下。两天后,恰逢是农历六月二十四日,是关公一千七百六十七年诞辰大典,尚旅长便服亲自陪同,泽法、秀织、芝芸、圆空,携芝娴和素贞,乘马车到解县畅游并拜祭了“三关”。但见街上行人如织,擦肩接踵,其中还有来自海外朝圣的。泽法、秀织一行在关公故里,亲自感受关公的千年浩然正气,实现了他们此行的一大夙愿。

过了几天,已升任镇嵩军师长的燕虎来访。尚南雄旅长又盛宴款待,泽法、秀织、圆空等人也都应邀参加。老朋友见面,情谊甚浓。燕虎首先带来一个好消息,说镇嵩军总部已决定提升尚南雄为师长,命令不久就可下达。大家都举起杯来,向尚南雄祝贺。尚南雄笑着说:“我这个旅长,干了十几年了,没少鞍马劳顿,甚至出力卖命,可能是老总们看我快退休了,过意不去,让我坐个末班车。”大家听后,哈哈一笑。接着,众人又议论起镇嵩军败退回河南的事。燕虎愤愤不满地说:“现在的镇嵩军,有些违背刚建时的初衷。当时,大家为了响应孙中山先生的号召,是为了推翻腐败的满清王朝,才下山的。但现在的镇嵩军老总们,为了一己之私,朝秦暮楚,热衷于去参加军阀混战,把弟兄们推入火坑,闹得鸡犬不宁,民不聊生。在这种情势下,南雄老弟进驻晋南,实属上策,既可暂避征战之苦,又可过几天安定日子。听说神枪王天纵大哥已看破红尘,不愿再参加军阀混战,激流勇退,隐归山林了。天纵大哥这么做,倒不失为一明智之举,我也想效仿他,追随其后了。”尚南雄听后道:“燕虎兄虽这么说,也只是说说而已,恐怕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众人哈哈大笑。这时,燕虎对泽法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张会长是高人,学识渊博,对当前时局,请谈谈高见如何?”泽法谦逊地说:“我乃山野村夫,孤陋寡闻,那有什么高见,燕师长如此抬举我,敢不揣冒昧,谈些粗浅看法,只当下酒小菜,耳旁微风而已。”泽法呷了口茶,接着说:“众位皆知,《三国演义》开宗明义道:‘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依我看来,当代的时局,应该倒过来,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自从满清被推翻后,各路‘诸候’为了争夺霸权和地盘,连年混战,造成国家经济潇条,人民生灵涂炭。就拿洛阳地区来说吧,这些年也饱受战乱之苦。如一九二五年,镇嵩军的憨玉琨与国民二军的胡景翼,为争夺河南省长的战争,使洛阳、偃师等一带的老百姓饱受其害。一些散兵游勇,到处祸害民众,甚至还窜入我们那三关庙捣乱,破坏了部分殿房。再如今春镇嵩军的张治公部,为取消洛阳一带的红枪会组织,招来附近各县红枪会众十万人围困洛阳,但被张治公部全力灭击,血洗偃师、新安、宜阳等县五十四个村庄,屠杀民众二千余人,民房被烧五千余间。但我纵观目前全国大势,民心思安,军人厌战,大乱之后,必将大治。如今,一些治国贤能之士,已经拍案愤起。如共产党的毛泽东等,已在南方高举义旗,正为全国的劳苦大众打天下。愿两位将军审时度势,善于应对才好。“燕虎听后,抚掌大笑道:“张会长精妙绝论,使我等茅塞顿开,佩服、佩服!”尚南雄也笑着说:“张会长忧国忧民高论,确是金玉良言。不过,我自感身子骨大不如前,恐怕来日不多,等不到国家统一、天下太平的那一天了。”

几天后,泽法、圆空向尚旅长辞行,离开尚宅,先行返回了三关庙。而秀织、芝芸、芝娴和素贞,则继续留住下来,打算接近中秋节,再返回偃师。

豪门深如海,罪恶内里藏。在那豪门灯红酒绿,锦衣玉食的华丽外表掩饰下,有多少污秽罪恶的东西在潜滋暗长,有多少无辜被损害被扼杀……。且说秀织等人来到尚宅,已经快一个月了。这天上午,秀织闲着无事,带上十岁的小女儿芝娴,去尚宅的西花园玩。她们刚进了月亮门,便见在花园深处的木连树下,有两个年轻女子坐着相对哭泣。秀织在愕然之余,与芝娴走了过去。原来,其中一个是二十岁的六太太文秋儿,一个是头两天新来的六太太十八岁的妹妹文霜儿。六太太见有人来,与妹妹停止了哭泣。秀织关心地问她们:“你们姐妹有什么伤心事,为何这般难过?”六太太先请秀织她们坐下,稍一犹豫,便毫不掩饰地说:“大婶,我看您是个好人,也是个热心人,我们姐妹的事,给您说说也无妨。我们姐妹是好人家的女儿,而且都已经订了亲。但我却被尚旅长抢了来当六太太,这倒也罢了。然而,我妹妹现在又被骗来,明天就要送给阎督军的心腹穆将军当三姨太。虽然我们都曾哭得死去活来,但都丝毫没用。真是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我们的命为什么这样苦?难道我们女人就应该这样受人宰割?大婶,你替我们想想,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这时,文霜儿一下子扑到秀织怀里,说:“大婶,我就是死,也不去给那个糟老头子当什么三姨太,请大婶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吧!”秀织听了姐俩的哭诉,便气不打一处来。她心想,这尚旅长看着人模人样,原来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于是,便对姐俩说:“你们不要太难过,我这就去找尚旅长理论,阻止霜儿去当什么三姨太,这事我管定了。”小芝娴这时也气得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霜儿姐,尚旅长坏。不去,就不去当三姨太,看他们敢咋办!”正在这时,源洛来了,他对秀织说:“娘,这不是在咱家,霜儿的事你不要管了,而且也管不了,就不要掺和了,胳膊扭不过大腿。”接着,便搀着秀织往花园外走。源洛边走边说:“娘,您先别上火,关于她们姐俩的事,听我慢慢地给您说来。”

话说尚南雄旅两年前在陕西南一带驻防时,当地有个双秀镇,双秀镇上有一户文姓书香人家,文家有两个姑娘,都长得楚楚动人。大姑娘十八岁,名叫文秋儿;二姑娘十六岁,名叫文霜儿。这天,源洛骑马从文家门口经过,见文家的大姑娘文秋儿正在门前绣花,两人恰好四目相对,那秋儿即羞涩地低下了头,源洛也不觉心头一动。他想,这也许就是我要找的人了。原来,尚南雄旅长曾不止一次地对他说:“好兄弟,你家中虽有贤妻,但常年军旅生活,也太枯燥了,这陕西的好姑娘不少,你也注意物色着,有相中的,哥哥给你作媒,再纳个妾。”不过,他自从见了文秋儿,心里虽觉着痒痒的,也只是想想而已,尚未作进一步的打算。

文秋儿长得漂亮是有名的,这也传到了尚南雄旅长的耳朵里,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竟然也动了心,一心想要娶过来,当他的六太太。因此,没过多久,他便把源洛找来,首先对源洛说:“好兄弟,凭你的本领,如果在下边,可能营长也早当上了。你在哥哥身边,实在亏了你。你这个连级也干了六、七年了,再不提拔,也太不像话。但哥哥实在离不开你,真舍不得让你走。为此,旅部决定,你继续任职马弁兼警卫连长,但从即日起,提为营级待遇。”源洛说:“多谢哥哥栽培,弟弟一定恪尽职守。”接着,尚旅长话头一转,便对源洛说:“听说文家的大姑娘不错,哥哥想讨她为六太太,不过此事有一定难度,想让弟弟帮助玉成,这也是哥哥最后找的一个人了,希望你尽心尽力办成。”源洛听后,脑子嗡的一声,心里那种苦涩难受劲,就甭提了。他想,自己刚看中个心上人,却被他给抢先了,这个老头子未免太贪了,也怨自己没有及早下手。但他知道,尚旅长的话,就是命令,反对也无用,虽然极不情愿,也得违心去执行。于是,在次日上午,源洛就让两个士兵抬着聘礼前去文家求亲。文家二老听说有人前来求亲,慌忙笑脸出迎。他们见源洛是个校级青年军官,骑在马上更显得威武英俊,心中甚喜,还以为源洛是为自己求亲的。但当源洛下马说明来意,文家二老便收起笑脸,非常生气,一口回绝。因为他们都见过尚南雄旅长,知道是个糟老头子。源洛想,有谁家的黄花闺女愿往火坑里送!源洛讨了个没趣,只好让士兵把聘礼照样抬回。但是,尚旅长并不死心,又接连让源洛带着更重的聘礼前往,结果都被文家严词拒绝。文家说女儿已有了人家,希望今后不要再来骚扰。源洛碰了更大一鼻子灰,回来向尚南雄旅长报告。尚旅长听后,恼羞成怒,便一不做、二不休,半月后在部队撤离陕西南,返回河南的前夕,竟强令源洛带了几个士兵来到文家,丢下聘礼,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活生生地把秋儿给抢走了。文家全家哭喊成一片,街坊邻居也受到很大震动。文秋儿被抢后,虽然哭的死去活来,但最终还是成了尚南雄旅长的六姨太。

尚旅长这次为什么又把文霜儿骗来,并要立马送给穆将军当三姨太呢?主要是因为尚旅长现在遇到了大麻烦,想施美人计给他解困。事情的原因是尚南雄丢失了一万两银子的军饷引起。半个多月前,尚旅长派了一个班,由一名排长带领,押运着一万两银子军饷,从甲地往乙地运送。但到达乙地后,启箱一看,原来白花花的银元,却都变成了砖头瓦块。为此,总部追查下来,尚旅长虽然百般辩解,说是途中被强盗掉了包,但总部却仍在疑惑是尚旅长自己搞的鬼。因此,总部扣了提拔他为师长的命令。如果照此下去,他说不定还会受到军法处置。燕虎对此事也及时给他来信,让他务必谨慎应对。尚旅长在火烧眉毛之际,便想出了这条美人计,借口六太太病了,让妹妹来照顾几天,便派人把文霜儿骗了来,并马上要送给穆将军当三姨太。因为穆将军与总部主要头头关系较好,想让其从中斡旋,帮他解困。再说,他尚南雄投靠阎督军,而穆将军是闫的心腹,又负责具体管辖节制尚南雄旅,与穆搞好关系,对部队今后的军饷、调遣等事宜,也好得到穆的关照。可以说,他这条美人计,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秀织听了源洛的一番话,气得火冒三丈。她对源洛说:“这尚旅长抢骗民女,往火坑里扔,真是无法无天,和土匪有什么两样。亏你还读过圣贤之书,又是忠良之后,竟也帮着他干这些缺德事,与心何忍?我这就去找尚旅长理论,说什么也不能再坑害霜儿。”秀织说完就要去找尚旅长,被源洛死死地劝住,并哀求地说:“娘,您说得都很对,但决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我知道尚旅长这个人,他决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更何况他正在难处,忧心忡忡,任什么人都不愿见,您还是忍忍吧!”秀织仰天长叹道:“这是什么世道,简直是豺狼横行。难道众多弱女子,就该如此受人欺凌?”接着,她又告诫源洛:“你在尚旅长身边,真得多长个心眼。咱就是回家种地过穷日子,也不要再帮他干这些大损阴德的事,神明在上,以免遭到天谴。“

  半个月后,尚旅长的美人计果然奏效。由于穆将军从中周旋,镇嵩军总部传下话来,说尚旅长只要把丢失的一万两饷银交上,其它的事概不追究。尚旅长清楚,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只好认了,破财免灾,但心里还是怨恨总部对他太狠了些。因为毕竟他还得自掏腰包,拿出一万两银子,真是伤筋动骨,你说他能不心疼吗!

这时,中秋将至,秀织她们执意要回河南老家。源洛说:“也好,我正要回洛阳帮尚旅长筹银子,就送你们一道回去。”源洛送秀织、芝芸、芝娴和素贞回到偃师三关庙后,歇了两天,即到洛阳筹银。

且说源洛来到洛阳东关的潞泽会馆。这潞泽会馆是晋南商人创建的,飞檐走兽,气势恢宏。源洛递进名片,过了片刻,钱会长亲自出迎,说:“久仰、久仰!幸会、幸会!”在会客大厅落座献茶后,钱会长开口道:“不知尊驾今日光临,有何贵干?”源洛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寇某今日造访,不瞒会长,实因我们现在急需些银子,想请会长帮助把我公司在洛阳的商号卖掉两家,并争取卖个好价钱,不知会长能成全否?”钱会长听后,满脸堆笑地说:“好说、好说,不必客气,这个忙兄弟一定帮,就像自家的事情一样,尽量早些办好。”五天后,钱会长果然办妥了此事,将五千两银票交给了源洛,源洛再三表示谢意。接着,源洛又卖掉了运城的两家商号,再得银五千两。一万两银子凑齐后,源洛于次年,即一九二八年春天,亲自把一万两银票送交了总部,并带回了总部的收据。

但是,出乎人们意料的是,尚南雄旅长不看收据则已,看了收据之后,却发生了重大变故。他开始是庆幸自己终于过关,并称赞源洛办事干净利索。接着,便一反常态,积怨暴发。他想,我打了大半辈子的鹰,到头来反被鹰叨了,真是晦气。他又怨总部太狠,不念他戎马十数载,立下了不少战功,现在因为丢失万把银子的军饷,竟把他弄得这么狼狈不堪,并又折损了万两银子的老本,真是太丢人太窝囊了。于是,他越想越气,气怒交加,后来竟气迷心窍,神智变异,没过几天,竟变疯了。他经常疯疯癫癫,疯言疯语,每天还跑到花园里和大街上,颠三倒四,狂呼乱叫。

尚旅长得了疯病,不仅害苦了五太太和六太太,也害苦了源洛。源洛除了照顾尚旅长,负责给予请医治病,还要忙于尚宅内外的事,因此有近一年无暇回家探望。他只是屡屡给家中写信,诉说百事缠身难回去的苦衷。

 

注释:三母,指徐娲兰、吉秀织和张芝云三代母女,是近代罕见的母系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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